主持:阿德(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三級婚姻家庭咨詢師)
傾訴:微醺 37歲 全職主婦
我結婚十年了,孩子今年上小學二年級。跟所有當了母親的女人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當做一頭母獅子,把孩子成長過程中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都大聲喝退。當然在外人看來,我的日常做派也並非善類。
結婚前,同事們說我氣場強大。剛入職一年多就要求自己帶團隊,後來成了華北地區的業務標兵。表彰會上,我代表發言。大家看著我踩著十公分高的高跟鞋上台,竟然變得鴉雀無聲。坐在第一排的老板向我點頭微笑,我甚至比他還要酷。我昂首挺胸地總結道,來到這家公司就是要來創造歷史的。可這話說完沒有幾個月,我就辭職了。
因為我的婚期到了。我當然可以請婚假或者再把假期拉長一點,畢竟當時沒有人對我提出過質疑。可我不想這麼做——結婚就像是開啟了我的新世界。我必須像拼事業時那樣全神貫註,心無雜念地搞好婚姻生活。當時我的態度,就像是一塊磚頭,把身邊人都砸暈了。同事議論我瘋了,或者我遇到了一個瘋子。父母也勸我很多次,說得給自己留個退身步。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要不然以我的個性,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男人而屈就。我們當時聊到最理想的生活,是他下班回來,能吃我燒的菜、喝我煲的湯。是在他的工作間隙,我能拎上包跟他一起說走就走。是孩子出生之後,我有足夠的時間陪伴。
我知道這麼說,很多女人會說我沒有志向。可是捫心自問,遇到了合適的人,誰不想盡可能地廝守在一起?以我倆的工作節奏,想開展一段感情不難,經營一個家庭費勁。你能想像倆個空中飛人怎麼生活嗎?我們討論後的結果就是,他繼續飛行,我做他的加油站好了。
他希望像原來那樣,周末一起看完電影,然後回家開一瓶紅酒纏綿一夜。我一邊拒絕他,一邊在問自己:怎麼回事,他這麼幼稚是我的問題嗎?
我發現他,從內心深處根本就沒有做好當爸爸的準備。即便是口頭上對我噓寒問暖,從物質上給我們創造了避風港,可是卻不想接觸照顧孩子的瑣碎環節。有一次我想讓他給孩子換尿布,他說換不了。我問他為什麼,他的回答是怕弄傷孩子。從他皺著眉頭的表情我看出來,他是嫌臟。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對不對?我經常用這句話開解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當下我很愛他,他應該也很愛我,就夠了。
我最大的問題就是這里。一方面我意識到了問題出在了哪,一方面又不想承認,我們的婚姻有了裂痕。我就像是穿著那個新裝的皇帝,自欺欺人罷了。
尤其是得到別人的稱讚,我的偽裝感就會爆棚。那時候他的一位老同學準備回國探親,他告訴了我可能要一起吃個飯。我當成了重要的事——除了生產之後,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門見人,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個老同學曾經和他交往過一段時間。
在那半個月里,我像是發瘋了一樣開始瘦身,一丁點零食和咖啡都不沾,並且強制自己睡著,就是為了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聚會當天,我穿著剛購入的晚禮服閃亮登場,他的一眾朋友都對我讚賞有加。我知道他臉上特別有光,而且從他前任的臉上,我也感受到了一種來自於同性的認可。
【阿德說】
阿德,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三級婚姻家庭咨詢師
范本
婚姻,是不是一個結局?也許大眾對婚姻最完美的描述是「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盡管我們開始反思「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言下之意依然是「婚姻終結論」。
這種刻板印象,其實是對女人的極大不公平——把主婦的生活想像完完全全窄化了。蓬頭垢面、絮絮叨叨、操持家務,一心為丈夫孩子而掏空自己……主婦似乎成為了一個得到最初的「愛情」而喪失全部人生多樣性,甚至喪失自我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這種印象不僅困頓著大眾,同時困頓著主婦自己:做一個家庭主婦是不是很可怕?做一個家庭主婦我就沒有自己了?日子變成了要去偽裝所謂的「幸福」,主婦們在婚姻中可以行走的空間就越來越狹窄。
事實上,用村上春樹的話說,慢性的無力感,是會腐蝕人的。
新報記者 劉德勝 攝影 李林寒
新媒體編輯 薑曉鳳 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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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報精華文章導讀
好嗨喲,西站一的哥帶乘客「繞出了天際」 ……
太嗨了太嗨了!天津「塞問一來問」火了!連siri都學會天津話了!結節,不進來湊湊嘛?
這兩人做扣使用假幣,被店員發現了!@天津人,注意這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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