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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今年早些時候寫過一篇《自在神通,遊戲三昧》簡單對於佛教遊戲做了梳理。因為個人興趣的緣故,之後我又對於這個話題做了一些更進一步的調研,本文可以算作當時思考的續篇。
關於之前的文章,還有一個有趣的插曲可以順便提及,一位洛杉磯的遊戲設計師朋友閱讀之後購置了桌遊 Buddha Wheel 並且帶到當地的觀音寺與大家把玩,我偶然了解到這件事情時,他還向我稱讚了 Buddha Wheel 的設計。這款遊戲朋友也有買給我,不過目前還躺在她的阿伯丁的窩中。也許玩過之後還會寫文。
之前的文章文章不一定寫得清晰,但大概提出了幾個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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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戒律之中似乎有佛教徒不能玩遊戲的說法,但從其他語義上來看,佛教與遊戲的差別並不一定有想像之中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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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遊戲有相當久遠的歷史,但多數以教化為目的。而其教義在事實上與遊戲設計之中「不必要的障礙」有一定衝突。這也造成了設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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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遊戲對於佛教概念的引用多集中業果,但並非原意,而是強調道德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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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的一些實驗作品也會用到佛教概念試圖衝擊遊戲定義。
材料
首先來說關於宗教遊戲的研究:盡管內容非常有限,但並非沒有。就我個人目前了解到的部分來說,主要可以參考以下材料,這些材料主要是第一本也是本文寫作的主要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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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ing with Religion in Digital G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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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igions in Play: Games, Rituals, and Virtual Worl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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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gital Relitions: Understanding Religious Practice in New Media Worlds
*上述資料鏈接建議PC端訪問閱讀原文
先進媒介與終極關懷
和之前重復的部分在這篇文章之中就略去不提了。至於主流遊戲和宗教文化的結合,這里也不做討論。我了解很少,這些內容已經有很多在做而且做得要好得多。我想要著重展開的兩點:
目前背景之下討論宗教遊戲,非常重要的一個考量是宗教在這個時代整體上被邊緣化,並且同樣在數字時代謀求發展。實際上除了遊戲不談,主流宗教也都在數字媒體上做過一些嘗試。這是為什麼就算是遊戲對於宗教來說也可能是重要的一個原因。這個觀點是我在閱讀之中了解到的,但我自己看到的幾個例子可以在這里做一個補充說明:一個是 Vice 的報導,雖然不是直接運用遊戲,但以新媒體藝術的形式對於佛教做了一個詮釋。類似的作品在 Vice 和其他報導也經常會有。另外我也了解到國外有數字人文項目和杭州的寺院合作進行虛擬現實展示。包括有人也和我提到對於《華嚴經》的還原,因為向來有「不讀《華嚴》不知佛家富貴」的提法。當然也可以看到大家想像之中側重虛擬世界表現的成分更多,對於交互不太涉及,這也不只是宗教遊戲獨有的景象,雖然這也是一個方面,可實際上深層是對於遊戲這種媒介的認知的缺乏。我們可能容易認為說這是一個無聊的 relationship of benifit,因為各行各業都能看到遊戲是賺錢的,所以需要抓住它,而遊戲又需要從輿論戰爭之中解放出來。但在這里我會認為重要的是它涉及到終極關懷和先進媒介的結合。雖然我們每天很可能自己麻煩不斷所以沒有辦法想那麼深遠,但是手機依賴,廣泛焦慮,包括前段時間的基因改造,我們內心深處一定是有一種擔憂。我不認為說它必須要通過宗教的方式來解決,但是終極關懷和先進媒介的結合是一種可能。要不然人類走到現在是為什麼呢?總不能說我們真的像科幻之中一樣在人性上越退越遠。
新媒體作品《遊戲神通》
在這個基礎上,我覺得相當有趣的一個觀點就是遊戲作為一種隱式宗教(game as implicit religion)。換句話說,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話,遊戲和宗教有很多相似之處。可能我們看到這樣一個論點自己會首先想起許多,比如我可能就會想到說玩家群體,像是藍綠陣營等;或者說就是粉絲文化。因為在一些流行的討論之中,我們也常常看到將尤其是粉絲文化與宗教狂熱作為對比的例子,這個觀點在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並不新鮮。但是這並不是這個概念所要強調的內容。它反而是要向上去承接一些胡伊青加提出的內容,比如說,遊戲與宗教都建立在參與者對於規則的自覺遵從的前提之下,並且由此形成一套行為模式。我們了解規則對於遊戲的重要意義,拿它去比對,有人提出在遊戲和宗教之中對於規則的破壞者的分類。又比如說,有人提出,玩家在遊戲之中實際上是掌控一切的,但他同時受到至高的規則限制,這也就是說玩家處於一個權威與被權威的微妙平衡之中,這也與宗教有相互關聯的地方。當然這個部分的強調,我本人並不了解,因為佛教傳統是去神聖化的,而不是建立一個上帝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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