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之為冊,朗朗上口,誦讀未盡;
水之為文,紋紋相連,詠吟不斷。
山靈水秀,文脈蒼桑之太白山。
便是這樣一部,千百年來吟讀經久的長卷。
千百遍的誦讀,總是意境無限;
千萬次的詠吟,總有詩意萬行。
不論你,隨手翻開太白山哪一冊哪一頁,
無論你瀏覽太白山哪一段、哪一行,
你都能真切地領悟到,屬於太白山之山水雋永,
那種千回百轉、柔情似水的感覺,俯拾即是的智者的靈感,
博大精深長者的襟懷,總會讓你您沉浸在,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縈繞中。

「惇物山」是太白山的另一個名字。《尚書·禹貢》謂之「惇物山」。《說文解字》雲:「惇者,物之豐厚也。」
故以「惇物」名山,可見對其得天獨厚的自然資源很早便有發現。
周代以後稱「太乙山」,至魏晉始稱「太白山」。
歷代帝王對其封王加侯拜公,文人墨客的足跡更是遍及太白山的山山嶺嶺,且留下了大量讚美太白山景色的絕妙詩篇。
「抱赤日,吻青天」、「山銜今時月,洞藏太古風」是人們對太白山海拔高度和道家「三十六洞天」之「十一洞天」千年冰洞的描述。
「鳳泉神澤」、「金精神澤,」是唐玄宗、清乾隆皇帝對太白山的又一讚美。
山中又有許多名剎古觀,小橋、亭舍點綴其間,與山水林木融為一體。
太白山自古以她自己雄奇、高危、清寒、神秘多彩的身姿吸引著人們登山觀覽,文人騷客便寫下了許多詠太白山的詩篇。
「太白潑墨山」相傳便是李白做詩之處。

自隋、唐以來,雖沒有「終南捷徑」的階梯,但孫思邈、李白、杜甫、韓愈、賈島、柳宗元、蘇軾、蘇轍、何景明、孫太初、李雪木、於右任等名人學士也曾多次登臨,吟詩作畫。
漢代民謠曰:「武功太白,去天三百」,致使「半天橫雲秦川壯」(宋·韓琦);其山原始森林覆蓋,珍奇動植物繁多,谷水溪流涓涓,奇峰怪石聳峙,「倚身松人漢,瞑目月離潭」(唐僧·無可)。
又終年峰巔山頭積雪,林上谷中雲動,故有「天外嶙峋帶雪看,玉龍鱗甲不勝寒」(元·仇聖藕),和「雲塞石房路,峰明雨外巔」之詠嘆(唐·賈島)。
又山下有千年湯浴溫泉—「鳳凰山下藏太陽,不施爐灶自成湯。泉水飽飲愁能解,浴過神泉骨自香」(明·康海)。

太白山之於人們的「 惇物」的印象,不單單在於其數以百千萬年的第四紀冰川遺跡,也不單單在於其奇峰怪石,流雲飛瀑的鬼斧神工和「六月積雪」。
更在於其綿延不絕,歷久彌新而又未能為人們全然了解的人文脈絡—她隱藏於每一寸的秀麗風景。
休眠於每一片的斷崖殘垣,等待大自然時間的救撈。

一座山,對於一座城市的厚德綿延不絕。
一座山,對於一座城市的卿卿我我,也往往體現於此。
於是,山成了太白山,水是太白水。
洞是千年洞,樹是風形樹,
草是獨葉草,海是大爺海……城市為寶地(雞)市。
由此說來,太白山便是天然與人文的凝結。
人常說,山以文秀,文以山重。
無論是歷代帝王將相的頻頻眷顧、道家佛界的萬千垂青,
文人騷客的留連往返,還是普羅大眾的代代拜謁,
都歸結於這種「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境界,
歸結於這種天脈與文脈的相生,歸結於這自然與眾生的相輔相成。
而大凡道家風骨,尋山總會以清靈出世,幽奇竟秀為先;
大凡佛門寺院,覓山總會以塵寰之外,善緣之內為準;
文人墨客,踏山則無奇不往,無險不遊。
而太白山,則恰恰適於道,
適於佛,更適於文人墨客、畫家的縱橫筆墨。

一座綿繡之山、佛緣之山、道緣之山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得道仙人、大師高僧、文人墨客。
所以,登臨巍巍太白山,穿行於莽莽林海之間,「天人合一」之感頓生,「道法自然」義理覺悟。
看山看文,問道、問佛相得宜彰。
當然,為自然之太白山,一日曆四季,乃天下一絕。為人文之太白山,我們既不可能以文詞窮盡其清寒、雄奇、高危、神秘,也不可能以俗眼洞穿其清寒、雄奇、高危、神秘。
但太白山之奇峰異水也並非晦澀艱深難懂,太白山之歷史煙雲也並非難分難解。

我們大可以籍朝拜之心,吟詠嘯歌,行遊人之旅,在太白山這座自然與人文寶庫中謙躬倘佯、匍匐聆聽。
為一座山之神仙神奇神聖,揮灑著應有的筆墨……
我讀太白山,一冊讀之不盡、品之不完的長卷……
(文字內容來源於網路)





專注在 兩性、愛情等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