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為什麼說《王朝》是一個值得行業關注的紀錄片案例?
文 | 葉奕宏
沙漠、極地、草原、平原與叢林,每一幀畫面都勾魂攝魄。
黑猩猩、帝企鵝、獅子、雜色狼與老虎,每一條故事線都扣人心弦。
這是近期在騰訊視頻獨播的大熱紀錄片《王朝》。在完全紀實的語境中,它完成了一次震撼的自然探秘。豆瓣評分9.7、專輯播放量近2億,讓我們不禁感嘆這部紀錄片超乎想像的能量。
從台到網,互聯網的深度介入正讓紀錄片產業不斷重構,新的內容成長熱點呼之欲出。「紀錄片的夏天到了」,新的黃金時代悄然構築,而「紀實」的魅力也不再僅僅屬於電視,更有互聯網的新鮮血液注入——以騰訊視頻為代表的新興視聽媒介正立於潮頭,推動著紀錄片市場的變革。
三大創新:動物版「權力的遊戲」何以可能?
攝制團隊歷時4年、輾轉5地,耗費無數心血,用鏡頭還原最真實的自然。在這個叢林法則主宰的世界裡,5個動物家族為了生存和族群的未來,頑強地與一切障礙作鬥爭。在觀眾眼中,這些史詩般的故事就是一部動物版的「權力的遊戲」。
《王朝》總制片人、BBC Studios紀實類節目與自然歷史部的創意總監邁克·岡頓曾說,《王朝》最大的亮點不在於技術突破,而在於敘事創新。
哪些創新讓這部動物版的「權力的遊戲」落地成實呢?
創新一:「主角」自己掌控故事走向
「故事不是編輯出來的,是自己發生的。」《王朝》把敘事線索交給了動物「主演」自己掌控。創作者的任務就是記錄並保留下「最能夠讓觀眾進入自然歷史的環境中去觀察它們的故事」。例如在黑猩猩的故事中,攝制組想要表現的就是家族中權力更迭的紛爭,當時,首領戴維和謀逆者盧瑟之間爆發了一場生死廝殺,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戴維會死去——如果它死了,盧瑟可能就會成為領袖,攝制組也必須轉移拍攝焦點。但奇跡般地,戴維挺過了這一關,又奪回了自己的地位,這樣出人意料的自然反轉,卻給予了觀眾最多的驚喜。
創新二:「克制」的人類解讀
在任由大自然自行上演精彩大戲的同時,人類的解讀和評價卻十分克制。在影片的旁白裡,對情緒詞的使用十分克制,諸如愛、恨這種字眼更是基本沒有出現,力求把感知情緒的權力交給觀眾。即便要對動物的行為做出說明,《王朝》也嚴格根據科學研究成果來進行。第一集中,戴維王者歸來,盧瑟不得不向他道歉,而戴維拒絕接受——這不是刻意安排的情節,而是雙方的聲音、身體姿態所傳遞出的信號,一切都並非人為解讀。
創新三:動物,同樣是值得尊重的合作夥伴
在敘事創新的背後,《王朝》探索的是自然歷史類紀錄片更進一步的可能性。動物會有它們的情緒,而鏡頭就要盡可能地為觀眾捕捉到這些人性化的細節:當帝企鵝新婚夫婦舉行儀式以築牢承諾時,它們優雅的相互交頸、眼簾低垂……情緒是清晰的,來自觀眾的共情也是鮮明的,創作者通過忠實、高清的紀實傳達出如是理念:動物也有著不遜於人類的情感世界,並不是可以被擺布、被預設的物件,而是值得尊重的合作夥伴。正是這種貫穿於全片的「尊重」,構成了作品的真正價值底色。
在尊重自然、尊重生命的基礎上花時間與動物相處,《王朝》完成了一次與眾不同的講述。與此同時,紀錄片創作的思維轉向也直觀作用到內容中,騰訊視頻在參與這部國際化紀錄片的製作時,將對用戶的理解以及對紀錄片創新的動向融入其中,通過與動物「對話」的全新姿態,鑿開與受眾對話的窗口,讓人「眼前一亮」的《王朝》,背後是一個新興互聯網平台和一個老牌製作平台共同攜手迎來的創造性成果。
探索中進階:國際化內容助推紀錄片制播升級
騰訊視頻×BBC的《王朝》,其實是紀錄片發展進入新階段的一個具體縮影。
事實上,面向全球開展合作,早已成為了騰訊視頻布局紀錄片版圖的一條關鍵線索。區別於單純的引進,聯合出品要求中方深度參與紀錄片策劃、拍攝、播出等各環節,對視頻平台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但要想真正完成互聯網紀錄片的飛躍式發展,「播」與「制」都需要進行結構化地升級轉型。因此,騰訊視頻正在以開放的心態涉入紀錄片的全鏈條環節,《王朝》的成功探索或是一個新的里程碑:之於作品,《王朝》以動物視角探尋人性,開啟自然歷史這一傳統題材的全新敘事;之於平台,騰訊視頻繼續面向全球打開紀錄片規模化自制的新局面;之於前瞻性,《王朝》深化了國內外紀錄片內容合作的新高度。作為騰訊視頻與BBC合作以來首次深度參與製作上遊的重要成果,《王朝》為與紀錄片探索「聯合出品」的海外合作模式積累了寶貴經驗;而作為胖滾計劃的起始級作品,《王朝》又構成一個新的起點。
早在2016年,騰訊視頻就已經開始了與BBC的「親密接觸」,聯合出品的《地球脈動2》《藍色星球2》在騰訊視頻一經播出就斬獲超高點擊,口碑也近乎滿分。這樣的合作無疑是雙贏的。對BBC而言,騰訊視頻所擁有的龐大用戶體量和機變的經營能力能讓自己的正版作品在中國市場得到更廣泛的傳播,而海量用戶數據也能在內容製作時精準定位用戶,有側重地直擊圈層。邁克·岡頓就十分推崇與騰訊視頻的合作,認為「騰訊視頻不僅能很好地理解每一個作品的拍攝目的,還擁有龐大的受眾,可以將BBC Studios的優質內容帶向數以百萬計的收視人群」。
對於騰訊視頻,與BBC合作的精品紀錄片則進一步擴充了騰訊視頻的內容底盤,通過近距離與國際化紀錄片創作方的接觸、合作,騰訊視頻在紀錄片策劃、拍攝、後期製作等生產流程上的綜合實力也得到了大幅提高,這一點在《藍色星球2》中已經初露鋒芒,在《王朝》的製作中進一步顯露。制播水準與國際的同步接軌,讓騰訊視頻重新定義著自己的紀錄片角色身份,更加主動地入主紀錄片的產業鏈前端。
騰訊視頻和BBC「1+1>2」的成效讓雙方都樂見於加深這種合作,在內容之外,更開發出了生產製作、推廣發行、商業授權等更豐富的合作領域,在這樣的背景下,「博思星人(BBC Earth Tribe)」計劃應運而生。在今年10月15日的戛納秋季影視片交易會上,騰訊視頻即與BBC Studios確立了這項合作,除了《王朝》,還為騰訊視頻用戶打造了一個BBC粉絲專屬社區。社區內開放了BBC超過650小時的節目庫,更通過線上線下聯動,針對年輕用戶解鎖更多新鮮有趣的參與方式:與BBC工作室金牌自然歷史節目製作人共同交流,線下粉絲見面,BBC自然歷史節目的迷你劇集,360度視頻、訪談直播以及從錄制現場發來的直播……更多新體驗正在發生。
「博思星人」的背後,則是一個更為龐大、深度的紀錄片合作計劃「胖滾計劃(Project Penguin)」,該計劃將進一步推動騰訊視頻發力紀錄片投資、聯合製作和引入的合作。對於騰訊視頻而言,單體項目合作正在向更有體系、更有計劃的「聯盟」進化。除了胖滾計劃,騰訊視頻目前還與鐵木團隊、五星傳奇、大夥兒紀錄等國內製作團隊,國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日本放送協會(NHK)、英國獨立電視台(ITV)、探索頻道(Discovery)、Lion、IFA等國際製作團隊建立了合作。在這個強大內容陣營的加持下,騰訊視頻能夠進一步匯聚全球優質紀錄片資源和力量,推動自然科學、人文歷史與社會現實紀錄片煥發新的生機。
陣營拓展+品類進化:泛紀錄片生態進一步賦能產業鏈
「胖滾計劃」是一個新的起點,背後是騰訊視頻未來一系列著眼於紀錄片版圖升級與變革的願景。在其「泛紀錄片」的構想中,「頭部版權」與「重磅自制」兩條陣線將持續並進推動:一方面,成片購買比例逐步減少,對海外頭部內容的投資、聯合製作、引入的比例將大幅增加,在這一過程中做到紀錄片內容的品類擴容、品質提升;另一方面,加碼精品內容的自制,用更規模化且更臻於成熟的內容生產力,培育和構建騰訊視頻自己的紀錄片品牌。
在兩條陣線前方,騰訊視頻力圖構建的「2+2」泛紀錄片生態版圖面貌逐漸清晰。
第一個「2」著眼於紀錄片的兩大題材品類:自然科學、人文歷史與社會現實。兩個品類的內容建構將以「胖滾計劃」為軸心推動展開。今年,《紀實72小時》中國版、《王朝》等作品已經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在此基礎上,明年,騰訊視頻與BBC還將持續聯合打造新作,不斷加強與國際國內頂級製作機構、國內國際頂級製作人的合作,將全球頂級紀錄片作品呈現給中國觀眾。
第二個「2」則落實在騰訊視頻正在發力打開的「生活方式」與「潮流文化」兩大內容品類。當互聯網成為紀錄片傳播的又一個重陣,如何面向年輕人進行內容生產與傳播則成為一個至關重要的命題。互聯網的原住民更偏愛怎樣的紀實內容?年輕人如何對互聯網紀錄片進行內容消費?騰訊視頻已然下了不少功夫。據數據顯示,騰訊視頻的紀錄片受眾28歲以下占比70%,觀看群體以90後、00後人群為主要代表。在紀錄片角力的中場,互聯網的強勢加入,讓我們看到「得年輕人者得天下」的重要線索。只有憑借更亮眼的故事、更新穎的語態、更「互聯網」的氣質,才能捕獲這群喜歡新鮮、喜歡娛樂,也向往真實、向往深度的年輕受眾。
隨著陣營的拓展、品類的進化,互聯網紀錄片勢必會更多更大的影響力增量。在全新的視野下,騰訊視頻將依托平台大生態優勢,將「泛紀錄片」布局落到實處。未來,通過對當下生活的記錄和詮釋,憑借年輕用戶的吸引力和影響力,挖掘歷史長河中的傳統瑰寶,騰訊視頻還將引領紀錄片做到更大跨度的成長。《王朝》身後,一個龐大的紀錄片內容王國正在浮現,更多超乎想像的優質內容和互動體驗已經在路上,隨時準備橫掃年輕人的視聽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