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黑色十月的香港,在金庸鄒文懷藍潔瑛幾位影響過香港的名人過世之後,舊一代香港娛樂文化的繁盛和黃金時代正式畫上句號。
而新一代香港文化的繁華盛世卻在十一月初的一場音樂會正式開啟。
11月7號,香港樂壇兩個不算太紅,但所有歌迷渴望他們合體唱歌超過任何一對螢幕情侶的,樂壇最佳cp麥浚龍和謝安琪在香港會議展覽中心舉行拉闊音樂會。
這場音樂會極短,極簡,布景和舞美都省了,直接是一男一女,一個樂隊加一枚王雙駿以《羅生門》為開頭開門見山講述著一對男女的故事。
它沒有紅館的轟烈和華麗,所以不算傳奇,它更像是一場私密且走心的約會,只和回憶有關,全是私情與難言之隱。
謝安琪麥浚龍
闕歌幾首,一半給前任,一半敬孤獨。
在舊愛布下的《羅生門》里沉溺,自慰,提取溫暖度嚴寒,占用一個暗夜的溫柔與曖昧,一邊在回不去的最動人時光里享受,一邊破析愛情這宗迷惑人的懸案。
在麥浚龍決定和謝安琪在聲音上做一對愛侶,借著董折與浦銘心的身份,像楊過小龍女那樣痛愛時,黃偉文先以倒敘設下古龍式的懸念,林夕學著金庸的細思恐極填充著血肉,周耀輝來添上迷幻的修辭。粵語歌的美麗和香港樂壇的驚世繼達明一派的《石頭記》,何韻詩的《梁祝》之後又添了一筆淒絕的戲。
謝安琪麥浚龍
這場戲屬於董折與浦銘心,同樣在說這世間每一對曾經深愛卻沒福氣愛到最後一秒的飲食男女。
真實,刺痛,放肆,細膩,讓人避無可避,正視愛情。
時而雌雄同體歌頌那美得驚天動地愛的要生要死的《漩渦》,時而點支煙做起那立地成佛的《酷兒》繼續《念念不忘》,有反骨有情有義。
《喜帖街》當然要從她嘴里唱出來才有種向死而生的瑰麗,配得上那條承包香港所有喜事的繁華舊街。
不管不顧,入型入格,香港樂壇這麼多歌手里,再無一對似他倆這般決絕,高傲,清奇且別致。
謝安琪麥浚龍
並非情侶,也不流行,說不清道不明戒不掉一呼一吸緊貼皮膚。
不同於在香港樂壇這枚硬幣正面的容祖兒陳奕迅,安守背面的麥浚龍和謝安琪,曖昧一場,妖孽半世,拈花唱歌發樣子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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