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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閱明早開始引領大家閱讀第九章節——《白色道路與紅色葡萄酒(義大利托斯卡納)》,小夥伴們可以提前預習哦:
內容介紹
小閱如果出去遊玩的話,一般都會選擇跟團遊,然後就是:上車睡覺,下車拍照,完成到某個景點到此一遊的打卡任務。其實這種泛泛地走過只是浮於表面,並沒有靜下來,融入這個地方,走近它,遇見它。
但是村上和他的太太常常前往托斯卡納。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選購美味的葡萄酒。這是村上寫出《挪威的森林》的地方,在這個人潮擁擠的城市,村上先生買了一輛車,開始他隨心所欲的鄉間旅行,開始選購美食葡萄酒之旅。他們會周遊托斯卡納的大小鄉鎮,走訪當地的釀酒作坊,成批購買喜歡的葡萄酒,然後走進小鎮上的餐廳享用美食,在小旅館里投宿。這樣漫無目的的旅行持續約莫一周,汽車後備廂里裝滿了葡萄酒,回到羅馬。
然後村上一邊舉杯啜飲葡萄酒,一邊在家中窩上一段時間,伏案埋頭寫小說。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好幾年。拜訪埃瑪努拉女士,參觀托斯卡納的美妙景致和巴迪亞·可提布諾酒莊,品嘗珍藏已久的紅酒,可以說是人生一大趣事了。
小夥伴們是不是覺得這樣的生活很美好?嗯,的確是美好的生活。那些日子里包含著美不勝收的東西——很難體味到的一種自由。接下來繼續跟隨小閱的腳步,了解下村上的自由的生活吧。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後半期,我曾在羅馬斷斷續續地住過兩三年。在城里租下了一處公寓(為了尋求更好一點的環境,前後搬過三次家),窩在里面寫小說。作家這個職業最大的好處,在於只要有紙和筆,就能在世界上(差不多)任何一個地方開工。那是一個無論是電腦還是互聯網,無論是手機還是聯邦快遞都沒有普及的時代,日常生活中有大大小小的不便之處,甚至連郵件都無法順利送達。然而一旦習慣了這些不便,並且釋然於心,「無非就是這麼回事啦」,它們就算不上什麼糟糕的問題了。
生活在羅馬時,日本變成了地球背面遙遠的異國。留在日本的樁樁件件,就仿佛把望遠鏡反過來看一般,變得又小又模糊,看不真切。在這樣的土地上,我集中心力寫下了《挪威的森林》和《舞舞舞》這兩部長篇小說,以及足夠一本書分量的短篇小說。
居住在羅馬的最大樂趣,就是走出羅馬的時候……這麼說未免對不起羅馬,但老實說,倘若作為一介遊客來觀光遊覽,羅馬這座城市當然是個美麗的去處,然而實際上非常擁擠,住房情況也十分嚴峻,很難說是個讓人安居樂業的環境。
但由於種種緣故,我卻落得了住在羅馬的地步。於是我索性買了一輛車,一有閒暇便逃離這座混沌的都市,隨心所欲地驅車去義大利美麗的鄉間旅行,轉換心情。藍旗亞 Delta 1600GT是一款由知名設計師喬蓋托 ·喬治亞羅設計的美麗的汽車,單單是坐在里面就覺得很幸福了。
盡管手一松,方向盤就會一個勁地向左偏,想穩住它得費些蠻力,手動擋的排擋也常常出毛病,但依然(或者說更加)令人鐘愛,是一款魅力十足的車子。義大利汽車—以及義大利這個國度——就有這樣一種魅力。駕駛著這樣的車,馳騁在托斯卡納徐緩的丘陵地帶,實在是至高無上的幸福。
為何是托斯卡納?我們(我和我太太)之所以常常前往托斯卡納,不用說,就是為了選購美味的葡萄酒。周遊托斯卡納的大小鄉鎮,走訪當地的釀酒作坊,成批購買喜歡的葡萄酒,然後走進小鎮上的餐廳享用美食,在小旅館里投宿。這樣漫無目的地旅行持續約莫一周,汽車後備廂里裝滿了葡萄酒,回到羅馬。然後我便一邊舉杯啜飲葡萄酒,一邊在家中窩上一段時間,伏案埋頭寫小說。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好幾年。
你覺得這樣的生活很美好,是不是?嗯,的確是美好的生活。真正在義大利過日子,各種各樣的麻煩事兒會層出不窮地襲來,簡直就像角色扮演遊戲一般(現在想起來還不禁長籲短嘆),可就算加上這些,我仍然覺得那些日子里包含著美不勝收的東西。那是活著本身的自由——一言以蔽之,恐怕就是它了。這是在日本很難體味到的一種自由。
托斯卡納的典型景致
我在義大利寫的短篇小說中,有一篇就寫到了去這種地方城市旅行時的插曲。主人公在一個叫盧卡的托斯卡納西北部小城,與高中時代的同班同學偶然重逢。
盧卡是一座被中世紀城牆環繞的美麗小城,普契尼就出生在這里,而查特·貝克因攜帶毒品在這里鋃鐺入獄(好奇妙的組合)。兩位老同學為在意想不到的異國他鄉重逢而驚訝,走進餐廳,坐在壁爐的熊熊烈焰前吃牛肝菌,喝一九八三年的(可提布諾)紅葡萄酒,絮絮叨叨地敘舊。
話題轉到了主人公從前交往過的女孩子身上,這時,一件小小的事實水落石出。好像是這樣一個故事——已經二十多年不曾重讀過,細節記不真切了。提到可提布諾這個專有名詞,是因為住在羅馬時,我當真喜愛這款托斯卡納葡萄酒,經常喝。
這篇作品在日本發表之後,沒過多久就被譯成了義大利文,碰巧被釀制這可提布諾的酒莊女主人埃瑪努拉·斯圖基 ·普里內蒂女士讀到了。她非常熱情地把好幾瓶一九八三年的可提布諾寄到我東京的寓所來,還附上一張便條:「感謝您撰文稱讚本酒莊的葡萄酒。」我當然心存感激地大飽口福了。一九八三年雖然不能說是最佳年份,但對經典基安蒂來說,似乎是相當好的年份。
這次採訪,是我時隔多年之後重訪托斯卡納(而且還是採訪葡萄酒莊),我給埃瑪努拉女士寫了一封信,詢問能否前去她的酒莊採訪。她回信道:「敬請光臨,衷心歡迎。我們也有客房提供,請下榻敝處。我們一道享用美食美酒。」實在是太美妙了。
我與攝影師、編輯在佛羅倫薩機場租了一輛汽車。盡管事先向安飛士租車公司預定的是一輛中型阿爾法·羅密歐,然而實際上交給我們的,不知何故卻是一輛小型車菲亞特 500L 。在機場的租車事務所里,這種情況屢見不鮮。「這可是排量 1300cc的柴油車。」服務台的女子用不容分說的幹巴巴的聲音告訴我們。 「1300cc的柴油車?」我不由得心生疑惑。要知道這可是三個大男人帶著全套行李,還加上攝影器材。1300cc的柴油車在托斯卡納的山道上能安然馳騁麼?
然而就結果來說,這輛菲亞特 500L 卻出乎意料,是輛優秀的好車。換句話說,這是菲亞特新款的加長版。手動擋咔哧咔哧地十分順手,頻頻換擋時,盡管說不上有強勁的力量,也能開開心心地一路飛奔。嗯嗯,畢竟在義大利的路上還是得開義大利的車啊!我一面心有所悟,一面在托斯卡納蜿蜒的土路上繞來繞去。每當身後有BMW或賓士迫近時,就主動讓道:「好好好,請您先走。」盡管如此,樂趣卻絲毫不減。那些鐵面具似的德國車,只管讓它們沖到前邊去便好。
托斯卡納的土路被稱作「白色道路」,這麼叫當然有它的理由。因為一路飛揚著又白又細的塵埃,驅車駛過,只消半天車身就變得通體粉白。那兒的土地飽含石灰質,因此周邊停放的每一台車都是白色的,蔚為壯觀。就算擦洗得幹乾淨淨,轉眼之間又會變得粉白,於是大家都撒手不管,讓它保持那種白花花的模樣。這番光景也非常托斯卡納,妙得很。這種獨特的土壤,卻能讓優質的桑嬌維塞葡萄和橄欖樹結出美麗的果實來。
埃瑪努拉女士擁有的巴迪亞 ·可提布諾酒莊位於經典基安蒂產區南部,坐落在海拔六百五十米的山中。在享有盛名的基安蒂產區,也是釀制最正宗的葡萄酒、堪稱心臟的地域。這幢建築起初是一座受到美第奇家族庇護的大修道院,在拿破侖戰爭前後逐漸沒落,落入了民間之手,被改建成酒莊。
那是一八四六年的事。自那以來,這里的釀酒業一直持續至今。然而在昏暗的地下酒窖里,按照年代順序陳列的一排排瓶裝葡萄酒中,最古老的也只到一九三七年。我問道:為什麼呢?就沒有保存年份更老的酒嗎?埃瑪努拉露出稍顯黯然似乎又聽天由命的表情,答道:「年份更老的酒,全被占領軍的士兵喝得一乾二淨了。」是德軍還是美軍,我沒有問,也許兩者都有。
不管何時何地,戰爭都實在是讓人討厭啊。這一帶自古就是錫耶納與佛羅倫薩這兩大城邦爭權奪利的激戰之地,每一次都被卷入其中,受害匪淺,對戰爭或許已經習以為常了。
埃瑪努拉從酒窖的酒架上取下一瓶我出生的年份——一九四九年的葡萄酒,特意送給我。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相當於我年齡的分量),酒瓶上落滿灰塵、長滿了黴,從中可以感受到歷史的沉重。
我十分珍惜地把它帶回了東京,既感到高興,同時又認真地感到苦惱,不知道應該在什麼時候、什麼情形下打開這瓶珍貴的美酒。不過,呃,姑且慢慢考慮吧。到時候肯定會遇到好機會的。順便一提,一九四九年對葡萄酒來說,好像是十分不錯的年份。太好了,要是個糟糕得沒法提的年份,我可要垂頭喪氣了。
1949年的葡萄酒佳釀
那一晚在點燃的暖爐前,品嘗到了聞名遐邇的帶骨整塊烤制的奇亞那牛排,也就是所謂的佛羅倫薩牛排。里面還是血紅的,就這麼用鋒利的大廚刀乾脆利落地切成塊,裝盤上桌,搭配本地產的蔬菜和菌菇。埃瑪努拉和她在博洛尼亞大學學電影的英俊兒子李奧納多都在,我們一邊進餐一邊談論電影,穩重安靜的拉布拉多犬特倫迪也在一旁。
托斯卡納萬籟俱寂的深山里,屋外已經沉入漆黑的暗夜之中。在過去的修道院高高的拱形屋頂下,在宗教壁畫環繞的房間里,聽著肉汁滴落在火苗上哧哧作響,啜飲帶著深重陰影的可提布諾,我的心宛如融進了歷史長河里,無以言喻地波瀾不驚。
這一帶處處還保留著豐茂的自然風光。「上次在附近的森林里散步時,我還碰到了狼呢,雖然不常見。」埃瑪努拉告訴我。所以在自家周圍散步時,狗是不可或缺的夥伴——與纏著花頭巾在東京青山大街漫步的拉布拉多犬相比,使命可謂是天差地遠。我們驅車經過附近的馬路時,烏黑的野豬一家就從眼前奪路而過。
首先是父母急匆匆地橫穿馬路,幾只小家夥緊隨其後,連滾帶爬地拼命奔跑。坐在車里觀望著它們滑稽的身姿,當然樂不可支,可萬一在森林中突然遇上的話,只怕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順便一提,野豬大餐也是托斯卡納的名菜之一。像這種用本地產的新鮮食材做的野味,和濃鬱香醇的經典基安蒂葡萄酒十分搭配。略感濃烈的單寧餘味與飽滿的肉汁兩相調和,非常醇美。我幡然醒悟:啊,原來基安蒂葡萄酒是與這種鄉土美食一道享用的酒啊!同時也明白了此地所產的葡萄酒為何幾乎都是紅酒。
據說埃瑪努拉繼承了美第奇家族的血統,無論是風貌還是氣度,都隱隱約約有一種貴族氣派。她同時也是一位富有進取精神的釀酒家,喜歡日本,聽說曾經到日本去過好幾次。
花上些時間,隨心所欲地駕車遊覽基安蒂地區,是一次美好的體驗。說得稍微誇張一點,這體驗沒準能成為你人生中的華彩樂章。沿著朝南的徐緩丘陵,葡萄園宛如大海一般蜿蜒連綿,一望無際,還可以看到色調樸素的橄欖樹叢。陽光無比柔和,仿佛總是籠罩著一層綿軟淡薄的輕紗般的流霞。眼前是紅磚建築和挺拔的綠色絲柏,迤邐曲折的白色山道。山坡上零零星星地點綴著古堡和古意蒼然的別墅(那里究竟有怎樣一種生活呢)。
這光景是如此溫柔優美。損壞這種和諧有序的美的東西幾乎無處可尋。既沒有便利店的招牌,也沒有簡易預制住宅。因為地處深山,氣溫相對較低,日照也不夠強烈,單單是眺望著連綿成片的葡萄園,桑嬌維塞葡萄在這溫和的氣候條件下,慢慢地、靜靜地、不慌不忙生長的模樣,便會浮現在眼前。
假如你想縱目遠眺,將這一帶豐饒而獨具特色的風景盡收眼底,那麼我建議你去布洛里奧城堡。從小山坡上這座堅固無比的城堡——攻陷此城一定得耗時費日、用盡心機——的了望台上,經典基安蒂產區的心臟區域一覽無餘。大海般遼闊的葡萄園,豐饒的綠色森林,點綴其中的小巧美麗的村落,這樣的風景化為雄偉壯麗的全景圖,連綿不絕,無涯無際。
如此說來,埃瑪努拉還說過這樣一番話:「托斯卡納的土地成為釀酒的理想之地,就在於森林與葡萄園混為一體,森林給了葡萄園豐富的養分。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在只有葡萄園的地方,土地不知不覺會變得貧瘠。」站在布洛里奧城堡上遠眺托斯卡納大地,她的話自然而然地沁入肺腑。僅僅是觀望,也能感覺到森林與葡萄園相輔相成的情形,切實感受到葡萄酒就是由那片獨特的土地醞釀出來的自然涓滴。
這一帶的土壤十分獨特,由黏土與石灰巖混合而成,在地上稍稍一挖,大得驚人的石塊就會源源不斷地冒出頭來。這樣一種石頭堆積如山的光景處處可見。這是幾乎只能生長葡萄和橄欖的土地,另一方面,葡萄和橄欖卻能長得無比美艷,勝過任何地方。十月初,葡萄采摘完畢,旋即又開始采摘橄欖。人們在秋天里忙忙碌碌,幾乎無暇休息。
然而進入十一月之後,所有的農活便告終了,在下一個春天到來之前,托斯卡納的人們悠閒地坐在暖爐前,大概是傾杯啜飲著托斯卡納葡萄酒,度過漫長的冬天。說不定也有人端著獵槍,闖進森林里去打野豬或者打鳥。人們這種生活歷歷浮現在我的眼前。
布洛里奧城堡曾經的主人貝蒂諾 ·里卡梭利男爵,是位擔任過義大利共和國第二任首相的歷史人物,不過他似乎對釀酒態度真誠,充滿激情。一八七二年他下達了一個重要決定:「從今往後,基安蒂地區的葡萄酒,大家統一採用這個配方釀造。」也就是說,為這個地區葡萄酒的理想狀態規定了數值和方向。不妨說正是因為他的英明決斷,才有了今天基安蒂葡萄酒的美譽。
不過,有本事將義大利人的意見(這可是一群別的姑且不論,唯有意見層出不窮的人)統一起來,制訂出嚴格的規則,並讓眾人遵守,這要我來說的話,實在是近乎奇跡了。一定是位人格超凡的人物(要不就是口才超凡,或者令人生畏)。
百分之七十的桑嬌維塞,百分之二十的卡耐奧羅,百分之十的瑪爾維薩白葡萄酒,這就是男爵規定的比例。根據這個配方,桑嬌維塞特有的單寧強度被適度調和,生出水果香味,一下子變得好喝多了。多年以來,這成了基安蒂的味道。「男爵大人果然偉大!」我也不覺染上了托斯卡納農民式的鄉音,深感佩服。
只不過這個嚴格的配方比例,最近幾年卻大為走樣。這是因為出現了越來越多的熱情高漲的本地釀酒家,他們不願再被一個多世紀前的規則束縛,想自由地釀制心目中理想的葡萄酒,認為不妨有多種多樣的口味。
盡管在這些革新派與守舊派間發生過的紛爭司空見慣,但托這一連串積極變革的福,基安蒂葡萄酒的品質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如今幾乎不再添加白葡萄酒了。還有不少葡萄酒採用的是百分之百的桑嬌維塞。所謂的「Natural Wine」(自然無添加葡萄酒)也成了一大潮流。
盡管配方比例大致相同(細微的誤差姑且不計,桑嬌維塞葡萄是絕對的主角,這個事實毫無變化),只要翻過一座山,葡萄酒的味道就會有驚人的不同。這種無法通過數值來測定的微妙個性差異,也是經典基安蒂葡萄酒不可思議的魅力。一般來說,義大利人提到自己的故鄉時會描述得很細致,常說:「只要翻過一座山頭,不管長相也好、方言也好、為人也好,都大不相同呢。」其實對於葡萄酒,似乎同樣可以這麼說。徐徐地東遊西走,探尋著一個個小鎮的不同「人品」,或許也是在托斯卡納旅行的樂趣。
就這樣,Gaiolein Chianti(加約萊因基安蒂), Radda in Chianti(拉達因基安蒂), Castellina in Chianti(卡斯特利納因基安蒂)……這些托斯卡納小鎮名字奇妙的讀音(每一座都是有美麗城牆的小鎮),不知為何縈繞腦際難以離去。哪怕是回到日本之後,只要看到和聽到這些名字,我就會清晰地回憶起在那里看過的風景。
在那里喝過的美酒,在不知其名的小餐廳里吃過的菜肴。於是便會尋思:「啊,還得再到那里去一趟啊。」這次無論如何也得租一輛阿爾法·羅密歐。
我可是自作主張,把這種情形稱作「托斯卡納熱( fever)」喲。
<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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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旅行隨筆。假如真有時光機,能隨意使用一次,你想做到什麼願望?從查爾斯河到湄公河畔,從雷克雅未克到托斯卡納,我們跟隨村上春樹走遍七國十一地,仿佛乘上一台穿越現實的時光機,發現一個溫暖有趣的世界。在遍布苔蘚的冰島,邂逅沒有尾巴的羊和可愛的迷途之鳥;再訪《挪威的森林》的起點希臘小島,在日益繁雜的街上追溯遙遠的記憶。在梅雨季節去熊本,拜訪夏目漱石的故居……不論怎樣的旅行都充滿了驚喜與意外,在焦慮的時代,多讀一點村上春樹,像村上春樹一樣享受人生,就能發現一個溫暖有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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