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悠然 圖/網路
-1-
鐘朵朵說了半天,李宜山並不回應,捧著手機,沉浸在遊戲里。
鐘朵朵最恨這一點,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話,得不到任何回應,好似一個自說自話的神經病,該發泄的都沒發泄,反而憋得自己更氣悶。
「李宜山,你是不是男人,別人家的男人忙著賺錢,你整天捧著手機。」鐘朵朵生氣地搶過李宜山的手機,逼他正視自己。
「看王馨怡家的房子眼紅了是吧,看人家老公有錢羨慕了是吧,你去找啊,你去找個有錢的男人給你買房買車買包,趕快走!」李宜山一把搶回手機繼續窩在沙發上。
那副無賴樣激怒了鐘朵朵。鐘朵朵撲過去用拳頭砸在李宜山的肩膀上。「李宜山,我操你大爺。」
李宜山躲開她撲過來的身子,賴賴地說:「我替我大爺謝謝你。」轉身,進了臥室躺在床上繼續玩遊戲。
鐘朵朵氣地眼淚大顆大顆流下來,李宜山怎麼變得這麼無賴。以前他們也吵過,每次鐘朵朵發怒,罵道「我操你大爺」時,李宜山都會嬉皮笑臉抱住她,說:「放過我大爺,沖我來。」然後兩個人就一起滾到床上。
她站在那里怔了許久,李宜山並沒有過來哄她的意思。以往吵架生氣,李宜山都會想盡辦法哄她開心,每次爭吵之後,兩人甜蜜恩愛反而超過之前,以至於鐘朵朵一直覺得,他倆之間的吵架是一種調情。可是這次李宜山的態度明顯冷淡,他沒哄她,也沒求她,給了她一個冷漠的背影,讓鐘朵朵沒有台階可下。
鐘朵朵怒了,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李宜山。她從壁櫃里拿出行李箱,開始往里面扔衣服。她把動靜弄得很響,惡狠狠地,每扔一件衣服,心里的氣就多一分。「媽的,李宜山你是死人啊。」她看著李宜山一動不動的背影,真恨不得撲過去撕咬一番。
行李收拾完了,李宜山依然保持背對著她的姿勢。鐘朵朵想著自己沒什麼理由拖延了,狠狠摔上門,拖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他們租住的是老式居民樓,沒有電梯。鐘朵朵拖著行李箱,一個台階一個台階慢慢走下去,每下一個台階,行李箱就會重重落在台階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如同鐘朵朵的心,被一次次沉重地捶打著。
她在三樓的拐角處停了片刻,樓梯很安靜,沒有急促追來的腳步聲,鐘朵朵擦乾眼淚繼續走下去,拖著行李箱來到了街口。
她坐在行李箱上不知該去往何處,她收拾行李的時候根本沒想著會踏出門,她下樓梯的時候也沒想好要去哪里,她只是想嚇唬下李宜山,讓李宜山求著她哄著她背她回去。可是現在坐在街口,一輛輛車從身邊馳過,李宜山依然沒有追來。
-2-
電話響了,是雷子打來的,問鐘朵朵在哪?要不要來K歌。
去,為什麼不去。你李宜山裝死,我就讓你心痛如死。鐘朵朵打了車去了雷子說的包間,拖著她巨大的行李箱。
她在K歌房里又唱又跳,又哭又笑,毫不在意還有幾張陌生面孔。另外幾個人看著她拿著麥一直不松手,又神經得緊,跟雷子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鐘朵朵終於把自己折騰到精疲力盡,癱在沙發上,她在茶幾上搜羅兩下,紅酒所剩不多,她拿起瓶子直接灌進嘴里,過了半晌,又抄起別人喝剩的半瓶啤酒灌進了肚子里。她迷離著眼望向雷子:「我怎麼還沒醉,不是一醉解千愁嗎?」
雷子如何把她和她的大行李箱架回去的,鐘朵朵一點印象也沒。醒來的時候看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嚇了一跳,再一看自己衣服都還在,走出臥室看到雷子正在廚房里忙活。
「雷子,真沒看出來你是個好男人啊,你說我當時怎麼瞎了眼,看上了李宜山那個王八蛋。」
鐘朵朵突然開口,嚇了雷子一跳。他轉過身,說「你醒了也說句話啊,瘆人的。」
「我又不是女鬼,瘆什麼人。」鐘朵朵的頭疼似針紮,喝酒對解憂沒什麼幫助,不過是把疼痛從心轉移到頭上,而此刻,她即頭疼也心痛。
「你說李宜山是不是撞鬼了,怎麼變那麼狠心。」她不過就是和李宜山去參加王馨怡的婚禮,去他們新房里鬧時,看到別人家的躍層大House心里范酸,回來嘮叨幾句,至於嗎?這話題之前也不是沒吵過,哪次不是李宜山發誓,他會努力滿足自己所有心願。
昨天他一定撞邪了。不,他會不會心里有別人了,不愛自己了,才那麼絕情。
鐘朵朵追問雷子。雷子說:「我真不知道,你們兩口子的事我哪知道。李宜山有了你已經很少跟我們混了。你先喝點稀飯,醒醒酒。」
鐘朵朵說要去住賓館,她要狠狠地花錢,花得讓李宜山肝疼。雷子勸了半天,生氣也不用拿買房子的錢出氣,以後真不過了嗎?還是拖著她先去租了一間小公寓。
-3-
李宜山就像死了一樣,鐘朵朵等了一個星期都沒等到李宜山的電話,甚至連個微信都沒有。
這死男人,真是絕情。鐘朵朵看著電視劇里的女主角個個傻白甜,圓睜著眼,嘟著臉就有霸道總裁為之不顧一切,不管女主角怎麼作都不離不棄,這李宜山怎麼就這麼狠。
鐘朵朵去鼎鑫大廈談業務,在樓下看到了李宜山的車,沒錯是他的車牌,這輛黑色的大眾途觀是花了三萬從二手車市場買的,當時李宜山還說要帶著她走遍全國。
她狠狠地對著車門踢了兩腳,踢得腳生疼,仍不解恨,又拿起鑰匙在車身劃了長長的一道。
「你幹什麼!」一個陌生男人對她怒喝。
「關你什麼事!」鐘朵朵怒懟過去。
男人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TM有病吧,你好好地劃我的車幹嘛。不賠錢我就送你去警局。」
警察來了,鐘朵朵才終於相信,這輛車已經變更了車主。李宜山居然把自己視為情人的車賣了。
罰了錢,被警察叔叔教訓了一番,鐘朵朵心里卻全是李宜山,李宜山在搞什麼鬼?把她趕出家門,又把車賣了。
她奔向她和李宜山租住的小屋,敲了許久,門沒開。
走的時候她拿著鑰匙砸向李宜山的後背,李宜山縮了下身子,還是不動,也不說話。她就恨恨地摔了門。
李宜山去哪了?她忘了自己警告過自己決不能先聯繫李宜山,但此時顧不了那麼多,撥了李宜山的電話,卻顯示已經停機。發微信,李宜山已經將她刪了。
這死人!鐘朵朵急地跺著腳,又給房東打了電話。
房東過了半小時才趕過來,說李宜山已經退了房子。「姑娘,那小夥子人挺好的,你看看走的時候把房子打掃得幹乾淨淨,現在有幾個人還有這素質。別光想著有錢人有多好,莫欺少年窮,小夥子現在沒錢,以後說不定就能成大事。」
不對,李宜山肯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鐘朵朵邊走邊給雷子打電話,她要問個清楚。
雷子一問三不知,很不願意趟他們兩人的渾水。逼急了說了句:「你別整天纏著我,我現在也是有馬子的人了,不就失個戀嗎?整的全天下人都欠著你的。」鐘朵朵氣急敗壞,對著雷子喊了句:「滾。」
未完待續……
李宜山為何換了電話封鎖了鐘朵朵
為何賣了車搬了家?
鐘朵朵能查明原因嗎?
他們的感情還能挽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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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是我的圈內好友,曾是《愛人》編輯,十餘年情感編輯經驗,作品散見於《愛人》、《知音》、《幸福》、《婚姻與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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