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微博上興起了一個名為「自殺式單身」的hot詞,這樣的狀態其實適用於不少人。這個城市太大了,孤單成為心靈的常態,我們誰都不想孑然一身過完這一生,但人海茫茫,契合的那個人卻遲遲不能到來。正如《晚婚》歌詞中寫的那樣:「我從來不想獨身,卻有預感晚婚。我在等,世上唯一契合靈魂。」
晚婚,一度成為自由派的代名詞,可坦白講,晚婚其實比早婚更需要勇氣與韌性,畢竟這個社會給予晚婚一族的壓力,有時往往超乎想像。
我的朋友Alice上個月剛剛過完30歲生日,而父母看她的眼光就如同看待超市里等待打折處理的大白菜,仿佛30歲就是女人大好年華戛然而止的節點。Alice不止一次在想:「我只是30了,又不是快死了,憑什麼我晚結婚就成為滯銷品了?」
同樣糾結的人還有在北上廣工作的Sara,現在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她卻提前預定了旅行社,打算春節期間出國旅遊,畢竟對她而言,七大姑八大姨對她逼婚的奪命連環追問,簡直比對接客戶要難一萬倍。但Sara有時看到老母親那日漸灰白的頭髮與著急的臉龐,也曾因為心疼母親而動過「要不就隨便結婚吧」的念頭。
18歲以前,「別人家孩子」的標準僅僅在於高分,而工作以後,「別人家孩子」的標準就圍繞在婚姻與生娃之間了。你辛辛苦苦、披星戴月在北上廣打拼下來的事業,永遠抵不過你晚婚犯下的「罪過」:
「一個女人這麼拼有什麼用?總是得組建家庭生兒育女的!」
「所有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快結婚吧,你以為自己還有多少青春能被你揮霍?」
晚婚,幾乎成為無數都市人群都在面對的課題,可如果仔細去詢問那些晚婚一族的人,你會發現他們晚婚的境遇,多數都是主動選擇加被動選擇的結果。人生不易,我們都不願意自己陪著自己走這一遭,可那些曾經願意為了愛情放手一搏的衝動,已經埋葬在年輕的長河之中。如今的你我早已過了對世界蠢蠢欲動的年紀,我們看慣了聲色犬馬,品夠了燈紅酒綠,心動變得越來越難,愛情前來敲門的頻率也愈來愈低。
這就如同我們小時候特別渴望吃一根棒棒糖,每次見到棒棒糖時都雀躍不已,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已經見過太多花樣繁多的糖果,再也難以對當初的那一根棒棒糖動心。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漸漸退去了稚嫩衝動的外衣,面對婚姻也變得更加戒慎專注與理智。正是因為看待世人對婚姻的幻想成分越少,不高估,也不低評,他們面對婚後的矛盾,生活的平庸,會少一點憤怒,多一些智慧。
成長,漸漸剝去了我們稚嫩衝動的外衣,懂得了戒慎專注。正是因為看待婚姻愈加理智,建立婚姻的過程就更難。碰不到真正契合的靈魂,終究就不敢拿著婚姻來做賭註,於是,這個城市里晚婚的人就越來越多。
但遺憾的是,在社會關係交織的時代,誰都活不成一座孤島,我們總要在晚婚的選擇中承擔著來自家人、親朋以及社會的阻礙。在《夢想的聲音》的舞台,譚維維也表示自己過年回家時家人總會問「結沒結婚、生不生小孩」等問題,可譚維維卻看得很透徹,她表示如今的男性女性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如果你想真正地為對方付出,對自己負責,就不要受外界的牽絆。
在演唱這首《晚婚》時,譚維維全程都面帶微笑,她相信,即使晚婚也不應該焦慮難過,而是要對愛情依然保持期待。當她在演唱過程中把耳環瀟灑拋掉時,相信螢幕前的晚婚一族們都能從中習得一份灑脫與堅定。
唱到最後那句「他能不能?我能不能?」時,譚維維更是有淚盈睫。在追逐愛情與婚姻的這場旅途之中,我們每個人都在趟著水過河,譚維維的有感而發也讓觀眾不禁問自己,是否也能為了那個真正契合的靈魂而屏蔽一切誘惑呢?
生老病死、婚喪嫁娶自古以來都是中國習俗中的人生大事。在世人約定俗成的潛意識中,30歲之前的結婚也成為公認的「適齡婚姻」,仿佛越過這個時間節點之後,就成為落人一步的「晚婚一族」。
但是,這個所謂的「適齡婚姻」既沒有科學依據,有沒有法律標定,它僅憑借著一份約定俗稱的意義,就給予了許多都市人群無形的壓力。要知道,在社會多元化的今天,在不超越法律與道德的范疇之中,個人的意志永遠都是獨立且自由的,真正的適婚年齡並沒有定數,而是你做好準備的任何時候。
英國一對情侶同居27年後終結婚,結婚時,他們已經是103歲及91歲高齡。在婚禮現場,有人問這對新人為何要這麼晚才結婚,新郎面對著鏡頭坦然一笑:「我們結婚是因為深愛對方,並共同認為對方是我們認為最值得的人,所以多遲都沒關係。」
這對新人結婚從來都不是為了別人,他們深諳這一生陪伴自己最久的還是對方,只要那個人對了,一切就對了。婚姻是人生重要的part,但絕不能劃分為必備條件,不要用「適齡婚姻」綁住你追逐幸福的腳步,愛情也好,婚姻也罷,都要講究因地制宜,找到適合自己的節奏,就如同腳上踩的鞋,舒不舒服只有自己清楚。
在婚姻問題上,我們都要有自己的節奏,要相信,幸福絕不是一場百米賽跑,就算周遭的人跑得再快,你終究不要失去自己對於人生的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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