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鞏俐的一組寫真火了。
沉寂了許久的「鞏皇」重新上陣,為雜誌《嘉人》拍攝了封面。都說歲月無情,卻好像唯獨對這個「全球最美的東方女人」手下留情。
鏡頭前的她沒有硬凹,由內而外的氣質,
霸氣中不乏驚艷,性感裡又不失韻味。

誰說齊瀏海就一定是萌妹?
這睥睨天下的感覺,一個眼神就能擊退千軍萬馬。

一向都知道她氣場強大,但仍是被鎮住了。
原來一個女人的霸氣,可以在舉手投足間就渾然天成,沒有絲毫做作。

40°C的天,穿著風衣,
還走出一種「巡視朕打下的江山」的感覺,還有誰?

最關鍵的是,如果不是有意提起,
誰又相信記憶中的「女皇」也到了53歲的年紀呢?

都說最怕美人遲暮,在本該安分的年齡,她大手一揮,穿起流蘇皮衣,束起長髮……
53歲?現在才是真正做女皇的時候。


在鞏俐身上,永遠不缺「霸氣」和「女皇」的標籤,從年輕時風華絕代,到如今美的不只是皮囊,是氣質,更是靈魂。
任時光匆匆,始終未曾褪去這股專屬她的氣質。勇敢地去活,恣意地去愛,見過山山水水,見過蕓蕓眾生,最終遇見的還是自己。

上世紀九十年代,不少西方人說起中國,都知道三樣東西:天安門,長城,鞏俐。
這一點都沒有誇張的成分。

和許多人誤打誤撞才走上演繹道路不一樣,鞏俐從小就知道自己要什麼。
為了成為演員,她一個人拎著行李坐火車去北京、上海參加考試;

兩年內經歷了4次高考落榜,終於如願以償去了中戲。
有一次,老師誇她長得像當時已經紅遍整個亞洲的山口百惠,她懟了回去:「我為什麼要長得像她,我就是我。」

(左山口百惠,右鞏俐)
從小就會說自己不是山口百惠,長大後,鞏俐也只做鞏俐,她的繁華亦是背後的苦楚積淀。
拍紅高粱時,從小在城市長大的鞏俐去農村挑了兩個月的水,左肩磨破了換又肩;

為了使《秋菊打官司》裡農村婦女的形象生動,她不惜用肥皂洗頭,一口陜西話現在還說得極溜;

拍攝《藝伎回憶錄》時,她堅持每天都練2000次扇子舞,一直到臨近殺青;



難怪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流水的女神,鐵打的鞏皇」,
有人炮制她的造型,卻模仿不了她永遠只做鞏俐的決心,所以也沒有她的霸氣和如此絢爛的人生。
這份骨子裡的霸氣,自然也延伸到了感情上。
曾幾何時,她也是一個在感情中遍體鱗傷的女人。然而這些年,她不僅沒有在感情中迷失自己,反而一直保持最鮮活的人生狀態。



相戀8年,兩人先後合作了《菊豆》、《秋菊打官司》、《活著》、《大紅燈籠高高掛》等,每一部都成了中國電影史上的經典之作。

他們相戀時,他還有家室。她等到了他離婚,卻始終等不到這份感情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30歲時,鞏俐想結婚了,張藝謀的回答卻是「婚姻只是一張紙,沒有具體的意義」

整整8年的青春,如果一個男人還不肯娶你,那或許他真的不愛你。
而這個曾說婚姻沒有任何意義的男人,卻轉身走向了另外一個女人,給了她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






對方是電子樂大師讓·米歇爾·雅爾,兩個加起來超過120歲的人手牽手漫步街頭,竟然毫無違和感。

一向穩重的鞏皇像個孩子似的,一蹦三跳,完全一副戀愛中的少女模樣。

53歲了,本該是做奶奶的年紀,鞏俐卻說:「這個年齡照樣可以談個不問結局的戀愛、享受一場與婚姻無關的愛情。」

任何時候都牢牢掌握著自己命運的女人,大抵都像鞏俐這樣吧。
你看不到她苦大仇深四處傾訴,女王只會倔強的揚起自己的下頜,愛了就愛了,從心而談,無問西東。

這個曾經經歷兩年4次高考落榜、在愛情中撞得頭破血流的女孩,離開了張藝謀,卻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女人從青澀到成熟可以活得多麼驚艷。

曾經我們以為,剪掉長髮、穿上西裝,擺出男人一樣的pose就是霸氣了;
可每次鞏俐一出現,才猛然發現那些只是庸脂俗粉。

即使她穿著簡單的襯衫和闊腿褲,依舊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這或許如她在拍攝《嘉人》九月刊時給自己的批註:生命短暫,時間就是我們的運氣。
歷盡千帆後,當她瞇起眼睛,那裡沒有風霜卻寫滿了故事,她依舊熱忱,依舊擁有愛的能力。

這種氣場並不是硬凹出來的,而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態度,當你活出自己的氣魄,便能收獲這份淡然。
勇敢地去活,恣意地去愛,見過山山水水,見過蕓蕓眾生,最終遇見的還是自己。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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